俄乌冲突这把火,烧了三年多,烧得全世界都眼花缭乱。很多人都在猜,克里姆林宫里的普京到底在想啥?你看他那样子,好像对打仗这事儿有点提不起精神了,但你要是真以为他累了、想收手了,那就太天真了。
这哪是疲惫,这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他是在掂量自己已经吃到嘴里的肉,到底有多香,同时也在盘算,再打下去,家里家外的压力还能不能扛得住。这场仗,早就把东欧的地图给重新画了一遍。俄罗斯现在手里捏着乌克兰差不多十二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这可占了乌克兰总面积的百分之十八。这么大一块地盘,足够普京回头给国内一亿四千万老百姓一个响当当的交代了。
揣兜里的才是真金白银
别小看这十二万平方公里,这可不是什么穷乡僻壤。它包括了整个卢甘斯克、大半个顿涅茨克,还有赫尔松和扎波罗热的一部分,更别提2014年就吞下去的克里米亚。这些地方,个个都是宝地。
就说顿巴斯吧,那可是乌克兰的老工业基地,煤炭多到曾经撑起乌克兰七成的供应。现在呢?这些煤炭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给俄罗斯,上面的钢铁厂、机械厂,在美国和欧洲制裁的背景下,简直就是给俄罗斯军工厂雪中送炭。跟这比起来,俄罗斯自家那广阔的西伯利亚,虽然大,但大多是冰天雪地的冻土,经济价值差远了。
再看看南边,赫尔松那片黑土地,以前可是被叫做“欧洲的粮仓”。现在,地里的粮食通过克里米亚的港口卖出去,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进了俄罗斯的口袋。光是今年上半年,就赚了三十多亿美元。在能源出口被卡脖子的时候,这笔钱对稳住卢布起了大作用。
更绝的是扎波罗热核电站,欧洲最大的核电站,以前乌克兰近四成的电都靠它。现在,它发的电直接并入了俄罗斯南部的电网,甚至还能卖给周边国家。这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真金白银。
克里米亚就更不用说了,塞瓦斯托波尔军港是俄罗斯黑海舰队的老窝,死死卡住了黑海的咽喉。有了它,俄罗斯才能在中东和北非那边指手画脚。而且这些新地盘上,说俄语、认同俄罗斯的人本来就多,再发发护照、搞搞文化宣传,简直是瞌睡送枕头,不仅稳住了地盘,还解决了俄罗斯头疼的人口问题。
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
好处是实实在在的,但疼也是真真切切的。普京之所以摆出想和谈的姿态,是因为这仗打得太烧钱,也太要命了。
人命的代价太大了。官方自己承认,到去年底就死了九万五千人。西方的说法更吓人,说俄军伤亡加起来可能高达五十万。这背后是多少个家庭的眼泪啊,有些士兵家属都跑到政府门口去闹了,克里姆林宫能不心慌吗?
军费开支更是个无底洞,今年一季度就占了GDP的百分之九点七,这是苏联解体后想都不敢想的数字。钱都拿去打仗了,老百姓的日子能好过吗?莫斯科商店里的面包比战前贵了四成,肉价更是翻了一番,普通人的菜篮子最能说明问题。
家底也快被掏空了,苏联时代留下的T-72坦克、苏-25攻击机在战场上成批报废。有些前线部队甚至开始用民用电动车搞突袭,听着新鲜,其实是真没办法了,有点掉份儿。再打下去,恐怕真得靠“人海战术”去填了,那伤亡数字会更难看。
国内的风向也在变。官方媒体天天播报胜利的消息,但老百姓的感受骗不了人。有家独立的民调机构五月份做了个调查,七成的人都支持“按现有条件停火”,比去年高了十几个点。那些喊着“打到基辅”的,声音越来越小了。特别是年轻人,他们在网上能看到更多战场的真实情况,对这种没完没了的战争越来越不耐烦。
棋盘上的老狐狸们
普京虽然嘴上说想谈,但手底下可没停。俄军在顿巴斯的攻势还在继续,今年上半年又啃下了一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。这不矛盾,边打边谈,多占一点,谈判桌上嗓门就大一点。俄罗斯的算盘是,让乌克兰彻底滚出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,甚至还盘算着拿苏梅、哈尔科夫的一些地方,来换赫尔松和扎波罗热的永久控制权。
这一仗,把欧洲也给打醒了。德国新总理默茨上台,立马就要搞再军事化,加国防预算、扩军备。法国、波兰也玩了命地给乌克兰送武器。普京心里清楚,再逼下去,真可能把欧洲这帮“老伙计”逼急了眼,到时候拧成一股绳对付自己,特别是德国这个工业巨兽要是重新武装起来,那可真是个长期的心腹大患。
特朗普的态度也很有意思,他老是说自己跟普京关系好,要是他在,这仗根本打不起来。普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,得给特朗普留个面子。同时他也怕,万一特朗普下台,换个更狠的上来,那日子就更难过了。
俄罗斯的后院也快起火了。中亚那几个国家开始不听话,高加索的亚美尼亚也跟俄罗斯闹掰了。普京急着结束战争,也是想腾出手来,好好收拾一下这些“小弟”,稳固自己的传统地盘。
最后的底牌和终极目标
当然,普京手里还捏着一张王牌——核武器。今年海军节,他特意去秀了一把“北风之神”核潜艇,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西方:别把我逼急了,我吃进嘴里的肉,你们谁也别想抢走,否则大家一起玩完。
这不是真要扔核弹,是划红线。他要的是乌克兰永远不能加入北约,不能成为西方顶在俄罗斯脑门上的一把枪。他不仅要地,还要把乌克兰彻底变成一个没有威胁的邻居。
普京的终极目标,是把乌克兰“白俄罗斯化”,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附庸国。失去了东部工业区的乌克兰,经济上就是个残废,到时候俄罗斯再给点经济援助,施加点政治影响,就能牢牢控制住它。普京提出的停战条件里,还包括要求俄语在乌克兰的官方地位,这都是软刀子割肉,为未来的“软吞并”铺路。
结语
所以说,普京现在这副“不想再打”的样子,其实是一种更高明的进攻姿态。他不是要退,而是要锁定战果,然后换一种方式继续博弈。那十二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已经是实实在在的胜利,足以让他对内有所交代。
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。他要的是一个被阉割、永远依附于俄罗斯的乌克兰。这场战争的走向,还取决于太多因素:战场上的拉锯、特朗普的算计、欧洲的决心,甚至还有东方大国的态度。但无论如何,东欧的格局已经被彻底改变,普京这盘大棋,还远没到终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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